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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足饭饱人心闲懒班卫嘴边“啧啧啧”地作响小约克夏静不住又将前肢趴上桌沿吐着舌头左右摇晃尾巴发出银铃响。

    龙七看着这只狗。

    老觉得眼熟。

    “未亡人的意思是……”班卫将手肘摆上桌面追问“没在一起的可能?”

    “对方有在交往的人我有感情洁癖。”

    与此同时手机在震亮着的来电显示:董西。

    当时心就悬了一下龙七没接那个话题的茬离开墙面撑手起身一言不发地绕过班卫班卫抬头看她:“去哪儿啊?”

    门“呲”一声拉开邬嘉葵撑着下巴弹着指头上的酒水看她。

    “接个电话。”

    门“嚓”地关上。

    日料店洗手间旁的盥洗台一块门帘隔着外头的喧嚣两边都没人她靠在台沿心脏处一阵一阵地抽紧而后接上电话搁到耳边。

    “……喂?”

    那方却沉默。

    安静很安静心跳了五下后董西的声音徐徐传来:“那天把你挂了之后你就没有再打过来。”

    想起那天在便利店门口接的电话。

    “那一次……”

    “接错了是吗?”

    董西问。

    话语越是平静愧意越是浓烈她的一声“对”卡在喉咙口无法说出像知道里头藏着一把刀子能够刺穿电波伤人她在盥洗台前徘徊着皱着眉。

    “董西……”

    “你没有接错那个电话是靳译肯打的。”

    刚酝酿完准备认“罪”偏偏被打断心脏处沉沉地抽了一下缓慢徘徊的步子也停下来她反问:“什……么?”

    “我说你可能接错了否则一定会回电话但是他不信。”

    “他不信然后呢?”

    或许是反问得太快董西的回应反而慢了些沉默后说:“他把电话卡折了。”

    接着再补充:“我走的时候他在用笔记本。”

    “他用笔记本干嘛?”

    “好像”董西说“是看航班信息。”

    脑袋渐渐发胀。

    董西说:“还有我和章穆一没有发生任何实质关系你不要有心理上的负担。”

    ……

    “接下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主动联系你。希望我再也不会碰到一个像你这样的女孩你也不要再碰到第二个我。”

    咔一声这句话说完后董西的电话干脆利落地挂断剥夺了龙七的“解释权”与“发问权”她在原地发愣听着那方的“嘟”声整整五秒后才反应过来唰地一下撩开门帘。

    与此同时拨司柏林的电话。

    经过包厢时服务生正在送餐门拉开着班卫看见她快速走过的身影探头:“哪儿去啊你?”

    老坪在前方招呼人看见她来向她招手:“七七来姜老师是我们这部戏的生活制片你和姜老师……”

    “司柏林!”那方一接通她就问“靳译肯根本收不到我的语音!他在哪里!”

    人“唰”地从老坪与旁人的中间越过脚步带风出了店门后寒气席卷而来路上的车呼啸而过她的头发被吹得朝一侧扬抬手拦出租。

    身后店内一片椅脚擦动声班卫是第一个跟出来的人在喊她喊着什么她没听见只听见电话那端反应几秒后司柏林的声音缓慢地回她:“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一辆出租车呼啸而过没停邬嘉葵在班卫后头出来身上披着班卫的外套垂耳的短发拂在脸上。

    “你俩穿一条贼匪裤裆靳译肯就是断了他爸妈的联系也不会断你的联系!我现在知道他想走但要去哪儿去多久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有这么难?!”

    司柏林不回她她迎风拦第二辆车:“我已经做好让他消气的一切准备工作了他是想见我的他不可能有他表现得那么硬气现在你是唯一可以改变这个局面的人只要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去找他这事儿就完了!”

    说完这句话腹部太过用力一阵痛一辆出租车正好在路边停她撑住车顶喘出一口气。

    或许是听到了这声喘。

    司柏林那儿传出一阵轻微的碗筷碰撞声然后说:“他只是回英上课。”

    “已经订机票了?”

    “订了。”

    “什么时候的?”

    “今晚。”

    司机鸣一声喇叭催促司柏林接着说:“真巧就这个点。”

    “从这儿去机场需要多久?”她立刻俯身问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