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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我挺会哄男人开心?可是听起来怎么不像是在夸我?

    我腹诽着,淡淡一笑,索性不再接话。

    说明来意后,梁茁简单问了我几个财务上的问题,我对答入流。

    他告诉我工作内容并不复杂,主要是帮他们现在的财务做做表格、对对账,如果愿意的话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因为是兼职,所以上班时间是下午四点到晚上十点,还包一顿工作餐。

    听起来不错,而且给的钱对于兼职来说不算少,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梁总,我闺蜜可是正经人,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你可别给她安排什么社会大哥黑道总裁的剧情!”何榛榛仰起脸,一副认真的样子。

    梁茁缓缓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剧情?”

    “比如谢蓉不小心遇到了社会大哥,社会大哥对谢蓉心怀不轨,谢蓉誓死不从,然后你为了息事宁人,给谢蓉下药送到社会大哥的床上……”何榛榛展开了想象的翅膀,滔滔不绝地说着。

    “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敢这么做的话,我就敢把你酒吧拆了!”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何榛榛正义凛然,脸上再无半点笑意。

    我心里暗笑,这丫头似乎总是游走在成熟和幼稚的边缘。

    说她成熟吧,有时候还会孩子气;说她幼稚吧,有时候又深沉世故。

    其实想想不只是她如此,生活中的大多数人都是如此,成熟是为了保护自己,幼稚是为了寻求保护,好像并不矛盾。

    “何小姐,你是不是言情小说读多了?第一,我开的是酒吧不是窑子,第二,你朋友来应聘的是财务不是小姐。”梁茁脸上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黑,偏偏又把话说得慢条斯理,“最后,你敢拆我酒吧,我就敢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