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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晚亭停下脚步, 心念电转,一定是任尔发现了他昨晚干的好事,兴师问罪来了。

    握着电话的指尖泛白, 以任尔的脾气发现自己在他喝醉后亲他, 估计会大发雷霆, 甚至打他一顿也说不定。

    想到那张脸对自己怒火冲冲,挥动拳头的样子。

    他心里就堵得慌。

    “说话!”任尔等了半天, 手机里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却没个回音, 着急的语气都重了些。

    宋晚亭虽然有诸多担心, 但既然事情他已经做了就要承担后果,给了任尔一个地址。

    任尔立即挂断电话,去往宋晚亭所说的咖啡店,抱着双臂在出租车上焦躁的直抖腿。

    司机从后视镜里紧张的望了他一眼,见他凶神恶煞拧着的眉又往一起聚了聚, 祈祷着能平安无事的把他送到地方。

    任尔忽地想起一件事,上次宋晚亭说立刻马上要见他, 是他屁颠屁颠跑去见宋晚亭。

    为什么现在他立刻马上要见宋晚亭,还是他屁颠屁颠跑。

    “啧。”

    算了, 现在也没空纠结这种小事。

    如果这块手表真是宋晚亭的, 那应该就是他把自己从小区门口带到了那个巷子,他一定是认识自己的。

    毕竟自己这张脸, 谁见了不都得过目不忘。

    那为什么和自己再次遇见的时候, 要装作不认识自己?

    想起他以为的他和宋晚亭的初见, 他把宋晚亭当成情敌,明里暗里的拿话挤兑他, 那个时候宋晚亭在想什么?

    他一定在心里骂自己白眼狼。

    心情复杂的下车, 仰头看向咖啡店的二楼, 在一处靠窗位置,宋晚亭披着半身阳光坐在那,宛如一幅画。

    正动作缓慢的搅着咖啡,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他大多数时候都不知道宋晚亭在想什么,宋晚亭是一个成熟的大人,更是一个成功的商人,那双浅色的眼珠随着眼皮一沉一抬,就会有很多主意和想法。

    他可以游刃有余的和任何人交流相处,也能冷静从容的处理任何事情。

    他是任尔理想中,这个年纪的男人该有的样子。

    但是他为什么不说?他是在耍自己玩儿吗……

    脚步沉重的来到包间门前,他想不明白,如果真的是宋晚亭他一定很感谢他,但如果真的是他,他也会有点生气,因为宋晚亭故意骗他,还骗他这么久。

    搞得他像个傻子一样。

    所以打开门进去的时候脸色就不大好看,如同受气小媳妇看向宋晚亭。

    宋晚亭在门推开的那一刻,咖啡都搅的洒出去了些,暗暗提了口气向门口看去,任尔果然是怒气冲冲来的,那眼神恨不得剐死他。

    所以他真的对昨晚的事情很生气。

    宋晚亭心里有些难受,看来他真的很讨厌自己。

    任尔关上门,一言不发的来到他对面坐下,裤兜里的手紧紧握着那块手表,想着怎么开场比较好。

    宋晚亭见他居然不说话,那张缺德的嘴居然不说话,放下手里的勺子,思考了下明白了任尔是故意的,想要用沉默来增加对自己的压迫感。

    这个套路他作为老板熟悉。

    任尔:“你……”

    “没错是我做的。”宋晚亭直接打断了他,冷润的嗓音带着决绝,那就对自己讨厌到彻底吧,以后就再也别来往了。

    任尔怔了下,身体不由前倾:“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宋晚亭则向后靠去长腿优雅叠起,心上兵荒马乱,面上风轻云淡,不着痕迹的扫了眼任尔的小奶膘,淡淡道:“知道。”

    一时沉默。

    两双眼睛虽然相望,但心思却是南辕北辙差到了天上地下。

    任尔没想到他会知道,更没想到他会承认的这么痛快。

    他为什么会知道?难道这个手表是他故意给自己戴的,好让自己能够发现?

    心里乱成了毛线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可以直接告诉他。

    “我……喝醉了。”宋晚亭端起咖啡杯喝了口,任尔疑惑不解明显不相信的眼神,让他心虚的第一次觉得秋天很热。

    “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吧,你也对我做过一次并且更过分,我们就算扯平。”

    他的态度很是潇洒看淡,放下咖啡杯起身,单手整理着西服的衣襟:“我还有事,先走了。”

    任尔觉得很神奇,宋晚亭说的每个字他都明白什么意思,但被宋晚亭组成一个句子后,他愣是听不懂。

    一把抓住宋晚亭:“你等一下,我对你做过?还更过分?我对你做什么了?”

    宋晚亭原本是想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但现在任尔知道昨晚的事,为了不让变态只有自己一个,所以大家还是一起死吧。

    上次姜眠在的时候,他也拉了自己一起下水。

    这叫一报还一报。

    嚯的转过身,把手撑到桌子上:“那晚在酒吧你躲避追你的人,后来你不是喝醉了,你是喝到了有药的酒,所以、所以你……”

    虽然决定要说了但还是难以启齿,手上青细的血管好似要破开白皙的皮肉:“所以你行为失控,我看你可怜,让你……”

    看着那双眼尾向下,充满迷茫和无辜的狗狗眼,他实在说不出口:“反正就是这样,你我两不相欠!”

    甩开任尔的手臂,转身又要走。

    任尔再次反应迅速的抓住他,这次加重了力气把人直接拽进了怀里,抬起另一只手往桌子上一拍,彻底把这个没说明白就老要跑的家伙禁锢在自己腿上。

    眼中的迷茫和无辜一扫而空,充满危险的盯着有点摔懵了的宋晚亭。

    虽然他之前的话自己没太捋明白,但是喝了有药的酒,行为失控,这他可听懂了。

    “你放开我,少动手动脚!”宋晚亭低喝了声,昨晚自己是亲了他,但那是他自愿的身体接触,而不是像现在这种。

    任尔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虽然不大厚道但他却莫名有些兴奋,尤其是对着宋晚亭这张板起来的冷脸,就更控制不住。

    他试探着说出自己的猜测:  “我把你shang了?”

    宋晚亭推搡他的动作停下,他可真敢想,就算他和任尔真的发生点什么,那也绝对他才是1号才对。

    虽然在力气上他比不过任尔,但是他可比任尔大12岁。

    “你疯了吧你,不过就是让你啃了几口,我就当被狗咬了,你放开我!”他又开始挣扎起来。

    任尔眸子一沉,按在桌子上的手抬起掐住宋晚亭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上视线:“你最好考虑清楚再和我说话。”

    宋晚亭被掐的嘴巴都撅了起来,他最气不过的就是任尔总拿武力挟制他,他作为一个男人还比他年长,这让他觉得很丢脸。

    而且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任尔一下的感觉,让他非常难受憋屈。

    于是毫不犹豫的抬起自由的那只手,向任尔脸上扇去,虽然昨晚这还是他爱到不松口的小奶膘,但不耽今天傻狗格外气人,该打还是得打。

    任尔“啧”了声,松开钳着他下巴的手,动作利落的抓住他的手腕,还教训了他一句:“打人没问题,但别扇巴掌。”

    宋晚亭薄薄的嘴唇向下绷紧,眼里都要喷火了,一直忘记用的脚抬起用力向下一跺,把任尔的鞋面踩扁,疼的任尔一时松了些力气。

    “啪”的一声响。

    声音清脆是张好脸。

    宋晚亭梗着脖子挑衅的向任尔挑了下眉,真当他宋晚亭是好欺负的。

    任尔虽然经常打架受伤,但真是好久没被人扇过巴掌了。

    宋晚亭的力道不大,他用舌尖抵了抵被扇的那边脸,狗狗眼变得愈发深邃凶险,尤其是当他的嘴角扯出抹笑意时。

    宋晚亭后背脊都冒出凉意,刚才出了口恶气很爽,但现在心里已经开始打怵了,不过他是绝对不会认怂的。

    于是他把眼睛瞪的更大。

    任尔是个实干派,直接大手钳住宋晚亭的腰把人一拧,就把人脸朝下背朝他的按到了桌子上。

    语气森然:  “再补一句,你最好考虑清楚再和我动手。”

    宋晚亭被按死在桌子上,两只手被任尔掐到一起压在后背动弹不得,使劲耸着肩膀想要挣开:“你还没资格让我考虑。”

    任尔摸着被扇的脸,看着劲儿劲儿永不服输的宋晚亭,他的征服欲被激发了个彻底,至于自己是来找宋晚亭干什么的,早忘到脑子后了。

    “现实会让你好好考虑的,你刚才扇了我一巴掌。”

    宋晚亭浅色的瞳孔慌乱的晃了下,一张嘴还是一点不服软:“不用你提醒,打的就是你。”

    任尔被这个回答气的吸气声都重了,冷笑一声:“好好好,那我现在就要还回来,我打你哪里好呢?”

    狗狗眼在宋晚亭身上梭巡着,故意道:“打脑袋?打出外伤还好,但要是把宋总打傻了就不好办了。”

    宋晚亭吞咽了口口水,他活了33年唯一一次挨打,就是那晚救任尔那次,那些人的拳头和脚不分个数的招呼过来,几乎遮盖了他全部的视线,堵死他的退路。

    之后他做了好几次噩梦。

    尤其是那一棍子打断了他手臂的骨头,那种钻心的疼,没少让他偷偷掉眼泪。

    他怕疼。

    怕挨打。

    那时的恐惧上来让他额头上都出了冷汗。

    任尔看不到他的脸,还在吓唬他:“打后背,但是骨头断了容易插进什么心肝肺里,估计没到医院人就凉了……”

    “打腰,腰可脆弱,要是把宋总打瘫了,以后可就没有幸福生活了。”

    宋晚亭眼底闪过浓重的委屈,死咬着嘴唇,不给自己开口服软的机会。

    任尔忽地俯身贴到他耳朵旁,狡黠的笑声像是只雀跃的鸟儿飞进他的耳朵:  “所以还是打屁股吧,肉厚抗打。”

    坚持了这么久的宋晚亭再也绷不住了,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却忽略了他和任尔的距离,几乎都要亲上。

    “你敢!”

    他眼中的委屈忘记了藏起来,被任尔瞧了个正着,心猛的揪扯了下,他却有些分不清是这样的宋晚亭让他良心发现,还是这样的宋晚亭让他兽□□发。

    脑子虽然捋不清楚,但实际行动说明了一切,视线缓缓落到宋晚亭微张的薄唇上:“那晚我亲了你是吗?”

    宋晚亭注意到他的视线,嘴巴一抿就藏起了唇瓣。

    这个小动作就像小爪子在骚刮任尔的心,弄的他刺挠的,这个老男人有时候还真是可爱。

    他掀起眼皮,仿佛要看进宋晚亭的眼底,把他看透让他再也没有秘密:“你说昨晚你因为喝醉对我做了同样的事,所以你昨晚亲了我?”

    “你不是知……”宋晚亭突然顿住,仿佛被掐住脖子没了声音,嘴巴嚅动两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明白了,完全搞错了!

    任尔根本不知道昨晚的事,他和自己要说的也不是昨晚的事。

    所以他不但自爆了昨晚的事,还把之前那一晚一齐说了。

    脑袋有点晕眩,气的或者被自己蠢的,他宋晚亭居然蠢到这个地步,他难以接受。

    任尔见他沉默那就是默认了,所以自己的初吻早就没了,还是没在了宋晚亭身上,而且俩人还亲过两次,他却一点印象和记忆都没有。

    可宋晚亭却全都知道,感觉很亏。

    而且和宋晚亭亲嘴是什么感觉?他又会是什么样子?

    不由得想象了下,很快他就觉得口干舌燥,抓着宋晚亭的手不禁用力了些,脑子这时候转的倒快:“所以你夺走了我的初吻,所以你欠我一个初吻。”

    被自己蠢到的宋晚亭又被他这个逻辑弄的哑口无言,但那也是他的初吻啊,不过这他就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宋晚亭。”

    任尔有点哑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格外勾人,眼中满是跃跃欲试:“我要你把我的初吻还给我。”

    宋晚亭还没等明白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任尔这个实干派就已经亲上了他的嘴,大手提前张开抵在他的脑后,防止他躲开。

    他们从没在俩人都清醒的情况下接过吻,嘴唇碰上后俩人都一动不动。

    任尔是行动决定大脑,现在行动完了大脑开始运转,但却转不明白了,尤其是和宋晚亭对上视线后,他们俩的脸同一时间腾的一下红透,默契的、慌乱的一左一右错开视线。

    但唇还是贴着的,逐渐变的湿润。

    任尔的前胸贴着宋晚亭的后背,即使隔着衣服皮肉骨头,两颗心脏的跳动也明显到撞的胸腔都疼。

    饶是任尔脸皮厚现在也有点尴尬,他居然在和宋晚亭接吻,那个能气死他的宋晚亭,那个总是和他劲儿劲儿的宋晚亭,那个喝醉了会叫他哥哥的宋晚亭……

    “咳……你、你把眼睛闭上。”

    一说话,嘴唇就在宋晚亭的嘴唇上擦过又落下,这他真不是故意的,但是这柔软的触感……也太馋人了!

    明明脾气那么硬,嘴唇居然这么软,好像还香香的。

    宋晚亭想把脑袋向后拉开距离,但是任尔的手用力的抵着他让他动不了,气的他骂人:“你有病,你亲我干什么!你看清楚我是宋晚亭!”

    “我我我、我当然知道你是宋晚亭!我是在讨回我的初吻,谁叫你偷偷拿走了,我都没有记忆。”任尔给自己找着蹩脚的理由,心虚让他提高了嗓门。

    俩人虽是在争吵,但说话间反复碰着的嘴唇却仿佛在另一个空间相爱。

    任尔落下牙关时,甚至把宋晚亭的下嘴唇叼进了嘴里。

    宋晚亭看不下去的移开视线,任尔总说他涩,明明他自己才涩,接吻也是花样百出,现在还这样。

    什么傻狗,色狼才对!

    “谁偷偷拿走了,是你……”宋晚亭又说一半停下了,没法所,难道说自己打不过他所以被他强吻了。

    太丢脸了。

    说不出口。

    任尔不舍的放开他的嘴唇:“我不管,反正我就是没有记忆,以后别人问我,我怎么回答,所以你要赔我一个初吻,把眼睛闭上,快点儿。”

    他按捺不住的催促着,大狗狗着急吃肉了。

    宋晚亭被他的强词夺理气的骂了句:“你混蛋!你不讲理!”

    “我是混混,我当然不讲理。”

    任尔理直气壮,说话间反反复复的把宋晚亭的下嘴唇叼进嘴里再放出去,简直就像是在玩儿,还是很恶劣的玩儿法。

    宋晚亭忍无可忍,嘴巴的酥麻让他脑袋都晕了:“你做……”

    “快闭眼睛,不然我就打你屁股。”任尔不愧姓任,他是真我行我素的任性。

    宋晚亭本来想着大不了被他打一顿,然后自己就报警,但是打屁股他实在是……

    愤愤的瞪了任尔一眼,不服气的把眼睛一闭,因为生气特别用力甚至在眼尾挤出道褶:“我就当被狗咬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任尔真的很纳闷,这么柔软的嘴唇是怎么说出这种死犟的话的。

    不过目的达成,心怦怦跳着和宋晚亭的唇一点点贴实,他只是拿回自己的初吻经验,对!没错!

    但却遭到了宋晚亭牙关的阻拦。

    他试着用舌尖撬了两下但宋晚亭死不张嘴,而他已经垂涎这块肉很久了,年轻人本就不多的耐性基本耗尽,语气强势了不少:“张开。”

    回应他的是宋晚亭使劲呲着两排小白牙,恨不得咬碎也不愿对他张开嘴。

    他也不再废话,单臂揽着宋晚亭的腰,轻巧的把他抱起了些,手重重的向包裹在西裤下的屁股拍了下去。

    宋晚亭在震惊中打开牙关,任尔逮到机会闯了进去,他的吻无论是清醒还是醉酒永远都是强势的,瞬间就全都扫荡了一遍。

    而真的被打了屁股的宋晚亭,愤怒的咬了他一下,结果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宋晚亭活了33年,第一次被打屁股,还是被一个21岁的小破孩,而这个21岁的小破孩还在他的嘴巴里为非作歹。

    这种羞耻感快要让他崩溃了。

    但很快他被任尔亲的越来越迷糊,不甘心又没办法的重新闭上眼睛,这局他认了,但他一定会找机会还回来的!

    任尔虽然不好意思在亲亲的时候和宋晚亭对视,但是单方面的观察他,他可是很好意思的,或者说他喜欢这么干。

    看着宋晚亭脸上的愠怒一点点散去,紧闭的眼睛也逐渐放松,他满足又骄傲。

    但还有点小失落,如果宋晚亭再和他对抗一会儿,他还能再多打几下,手感是真的不错。

    而且宋晚亭的嘴巴好软,嘴里淡淡的咖啡味道也非常香,他缠着宋晚亭的舌不放,直到宋晚亭终于抵抗不住本能,陷入这场陷阱开始回应他。

    他的骄傲达到了顶点。

    只是这么趴在桌子上接吻实在费脖子,他抱着宋晚亭跟着自己坐了起来,自然的搂上他亲手量过的细腰,就好像他曾这么抱过宋晚亭千百次一样。

    期间俩人的唇分开,宋晚亭一直闭着的眼睛也颤颤巍巍的睁开,发现自己暧昧的坐在任尔腿上,亲吻已经结束了。

    撑着任尔的肩膀偏过头想要下去:“好了,还完了。”

    任尔看着他原本颜色浅淡的粉唇,被自己亲成红艳的颜色,搂着他的手一紧不让他下去,把早就想好的第二个理由抛了出来:“你昨晚喝醉亲我了,这个你还没有还。”

    宋晚亭动作僵住,撑在任尔肩膀上的手一点点握紧,他在犹豫,既然有理由他的确是应该……

    水色浮动的瞳孔透露出心虚。

    任尔见他不立刻拒绝就是有戏,搂着他的手暧昧的把他往自己怀里带:“本来就是要还的,这样我们才能像你说的两不相欠,这是你说的,宋先生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他给这个理由做了很好的解释,让他们俩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有了借口,有了可以下的台阶。

    安静的包间内,就连浮动着的尘埃都在为这隐秘又过界的行为兴奋雀跃。

    宋晚亭还在犹豫。

    任尔无声的又晃了他一下,狗狗眼里充满期待和欲求不满。

    宋晚亭眼皮颤抖着闭上:“那、那就还你吧。”

    话音刚落,迫不及待的任尔就吻了上去,虽然只分开了一两分钟,但他已经想念这份柔软了。

    这可以算是俩人第二次清醒着接吻,不像之前那么生疏,而且熟能生巧。

    宋晚亭想着自己既然已经接受了这个理由,他也不是一点都不馋任尔这只长着小奶膘的小狼狗,到现在亲是必须要亲的,那不如亲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