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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少禹将她抱的很紧,是生怕失去她的那种紧。

    许久,这种怀抱的真实感才让他慢慢放下心来。

    “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女孩子来这里有多危险。”他语气还是带着轻轻地责备,但更多的是深深的担心。

    “我…我哪有那么弱啊。你太紧了,我呼吸不过来了。”苏元晓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

    结果刚推开他,就发现他手上竟然有血。

    “你怎么了?怎么会受伤的?”苏元晓连忙将他拉坐在了一旁的床上,给他看着伤口。

    “无碍,茶杯弄破的一点皮外伤。”

    “茶杯怎么会破的?”

    还能怎么破。

    他随着凌夜刚刚去到下一家妓馆坐下就来了消息说她也来了这,且还跟秦子逸在一起。

    一激动,手中的茶杯就被他给捏碎了。

    虽知道她有武功可以自保,但因为知道秦子逸的心思,所以他不得不紧张。

    加之刚才还听到…

    “你别误会哦,我跟这小太子什么事都没有,他刚才就是在乱说,我也不喜欢他。”还不等他开口,苏元晓一边低头给他包扎着手掌心的伤,一边主动提起这个事。

    包扎好后,她抬头问道:“你呢?不给我解释一下,你怎么来这也不告诉我。要不是我足够信任你,我刚才可就受秦子逸挑拨了。”

    秦子逸那般刻意将此事告诉她安的什么心思,她还是能够猜到几分的。

    秦少禹闻言,眉头紧锁,“自然是怕你误会。”

    苏元晓已经包扎好了他手上的伤,抬头问他,“那…那你有没有…”

    “没有!”秦少禹回答的干脆利落。

    苏元晓一怔,“我还没问完呢。”

    秦少禹严肃说道,“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也没有让别的女人靠近过。”

    不问也知道,她想知道的是什么。

    苏元晓心里一喜,但还是继续追问,“那…那日呢?你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秦少禹先是愣了一愣,然后眉头一挑,明明心中已经了然,却还是问道:“哪日?”

    “就…就是…我…”她不好意思说,最后将头撇开,“算了,不问了。”

    说完,她就想起身离开,却被他一把拉住,并顺势将她压在了床上。

    苏元晓一惊,下意识就朝房门看去。

    果不其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门又是已经被人贴心的关上了。

    但这时苏元晓又一顿,房间里那个迷情香还一直点着呢。

    她是没关系,但是秦少禹在密闭的房里呆了这么久了,可别也中了那香的道了才好。

    “那香有问题,我要去把他灭了。”她想推开他把那香解决了,可掌心贴到他胸口时,就感受到他早已急速的心跳。

    糟了,已经晚了!

    “你等我拿水…唔。”苏元晓刚想说,拿水混一些药给他,喝下可以解了这迷情药的。

    可还未说完,唇就被人给堵住了。

    长吻过后,秦少禹眼神迷离的看着她。

    他当然知道房里有迷情药,但是他觉得没关系。

    “那日我泡了半个时辰的冰浴,不敢回房,这几日都只能宿在书房,就怕看到你后会情不自禁。”他这时才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

    “但今日我不想再浸冰浴,也不想喝什么解药。”

    “秦少禹…”

    苏元晓看的到他眼里的欲火,也看的到他眼里的清醒。

    这家伙就是想要故意趁着这个时候…

    不知何时,她腰间的系带已经被人悄无声息给解开了。

    如凝脂般的肌肤在他的指下,颤抖着染上一层层淡淡的红晕。

    她被他吻的整个人都上气不接下气,只听到秦少禹在她耳边极具隐忍的声音说了一句,“晓晓,给我。”

    这句话,就像是迷药一般腐蚀着她的心志。

    最后那层心理防线,也早已坍塌于无形。

    苏元晓双手小心的攀附上他的背脊,在他耳边紧咬着唇,许久,才轻轻的“嗯”了声。

    话音一落,床上的幔帐也随之落下,将二人的身影遮挡其中。

    暧昧四起,旖旎春光。

    不知是禁欲多年,还是受迷情香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