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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蝶衣就收拾好,来往生堂寻钟离,两人一起吃了早餐,然后前往云翰社。

    两人来的早,就寻个好位子坐下,一边喝茶,一边等待,聊着一些有的没的。

    不消片刻,云堇登场,今日唱的是《走雪》。

    是一出独角戏,演的是雪中的一段艰难跋涉,不得不说,细节感情把握的都十分到位。

    唱声未毕,台下便爆发出了轰鸣的掌声和喝彩声,将绕梁的余音掩盖……

    “好!!!”

    “先生唱的好!!!!”

    ……

    曲毕,云堇径直走向台下的钟离。

    “是钟离先生,这场戏如何!”

    “甚好!能听取建议,难怪云先生的戏越唱越好!”

    “非也,非也,我虽年轻倒是有些傲慢,可不是什么话都能听进耳的,先生学识过人,才能说服我。莫不是钟离先生的一句话点醒我,可能至今这曲《走雪》都未必能再进一步。”

    云堇看向钟离旁边坐着的蝶衣,问道,“这位是。”

    “这位是至冬国的伶歌,可以称呼她为歌者或是蝶衣。”

    云堇惊诧的看向蝶衣,“呀!你就是坊间传闻的愚人众第十二执行官歌者吧!”

    “你好,云先生,叫我蝶衣就好!我昨日听钟离先生提起过你,今日听这一曲,果真能配的上钟离先生的夸赞。”

    “不必称呼我云先生,叫我云堇就好。能认识钟离先生这种渊博低调的人,看来那些传闻并没有什么夸大的成分。”

    “谬赞。”

    “不知蝶衣是否对戏曲感兴趣?”

    “说到戏曲,我倒是跟位名伶学过一阵子,不过学的不多,就是个半吊子。”

    云堇脸上闪过一丝疑虑。

    蝶衣看见云堇的疑惑,便解释道,“当初因为唱歌遇到了瓶颈,那时候在街上寻找灵感,正好就听见那名伶唱戏,戏声清脆响亮,就突发奇想将戏曲的唱法融与歌曲结合,于是便去学了一阵子。”

    听到这,云堇眼睛一亮,显然对此非常感兴趣。

    “蝶衣,能否唱一个给我听听。说实话,我一直很想对戏曲进行改进创新。”

    “好啊!我这倒是有很多曾经创作的戏腔歌曲。”

    “这感情好啊!不如就借着这戏台唱两首吧!正好这的乐器还全。”

    “可以。”蝶衣从空间里翻出一打尘封已久的谱子,然后开始翻找。

    半天才找到想要的那一张谱子,然后递给云堇。

    云堇大致扫了一眼谱子然后将它交给后台的工作人员。

    “蝶衣姑娘看样子似乎创作了很多歌曲。”钟离喝了一杯茶,看着蝶衣手中正整理的谱子不由感叹道。

    “这是自然,毕竟去过很多地方,活的也够久,创作的作品自然也就多了。”

    这时候后台的工作人员将谱子欢乐回来,“云老板,一切准备就绪。”

    “知道了!”云堇接过谱子然后还给蝶衣,“可以上台了。”

    “好。”蝶衣依旧是将面具戴上,缓缓走上台。

    在蝶衣转过身来,伴奏响起,在坐的客人纷纷好奇的抬头。

    坐下不禁有人窃窃私语,“节目单上似乎没有这场啊!这是要唱什么?”

    “这不是那位歌者吗!?”

    古筝,琵琶交响,长笛不徐不缓声音悠扬。

    悠扬动听的旋律,醉人心扉,台下窃窃私语的声音也彻底寂静下来。

    蝶衣开口娓娓唱来。

    “戏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