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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剑技的精妙,瑟希莉可能不是这些整日训练的骑士的对手,但她那一往无前的气势,和以伤换命的凶悍打法就不是这些在不列颠小打小闹的骑士能够学来的了,不过数十个呼吸,她就已然将这个自以为会在王面前大出风头的家伙的头砍了下来,鲜血溅了瑟希莉一身,也溅在对面众人的眼前。

    拎着武器的瓦尔哈拉士兵拍掌叫好,就像在家乡的冬季一样,欣赏精彩而血腥的决斗,那是漫长严冬中少有的娱乐,你可以邀请任何一个人走上决斗台,而且很少有人能完好的走下来。

    “你们就只有这点本事吗?!不列颠的骑士们!知道吗,如果我是亚瑟王,一定会将你们全部解散掉,再换野鸡上来,因为野鸡可能都比你们要难杀得多!”

    虽然很嗨的战士们听不懂亚瑟说的圣教语是什么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明白亚瑟的意思,在浪潮般的欢呼声中,瑟希莉将剑上还未滑落的鲜血甩掉,弯腰拎起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朝着城墙外猛地投掷出去!

    对于任何一个民族来说,瑟希莉的举动都只代表着一件事——羞辱!毫不加掩饰的羞辱!

    对面看起来都是不到二十五岁的年轻人,还是注重感情和好勇斗狠的年纪,若不是有那个已经冷静下来了的亚瑟王和她身边那个始终保持着冷静的红发骑士的阻止,这些骑士就要重启战端,用剑来为同伴复仇。

    或者说,让自己的头跟同伴的头同在一片草原之上。

    亚瑟表面风轻云淡,其实内心也很煎熬。他现在左右为难,要是强攻,那就不能在增援到来之后重创对方,要是这么一个一个决斗,一旦增援到达,这次进攻就将以失败而告终了。

    就在这种为难之中,时间匆匆流逝,当第三个骑士再度被瑟希莉以相同的方式斩杀之后,对方终于无法承受这种接连上去送死的心理压迫了。经过短暂的休战时间之后,那个亚瑟王站了出来。

    “怎么?伟大的不列颠王不忍看见她的忠诚骑士们接连死去,决定亲自上阵了么?”亚瑟摊开手说道,谁都能听出他声音中的幸灾乐祸。

    “我想知道你的身份,异教徒。”阿尔托莉雅将骑士剑的剑刃指向亚瑟,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甚至说话的语调都变了。

    “那你听清楚,我是亚瑟利尔·冯·托斯卡亚,‘龙焰’霍尔嘉德的后裔,瓦尔哈拉王位第一顺位继承人,不列颠之王,日德兰大公爵!”亚瑟仰起头,从面甲的空隙中将自己那些很是吓人的称号一一报出来。

    还真是有意思,两个代表不同势力而存在的亚瑟王,还是在大不列颠的土地之上。

    “既然你自称不列颠之王,那就跟我来一场王与王之间的对决,谁输了,谁就离开这座城市,怎么样?”

    “好啊。”亚瑟挥手示意瑟希莉向后退,然后他走上前去。

    亚瑟体会过这个‘亚瑟王’的力量,如果不让拉斯特尔代替自己,是根本无法战胜她的。

    可第二人格的力量虽然无与伦比,却需要以消耗自己的灵魂为代价,这是亚瑟所不能接受的,自从那次与瑟希莉决斗开始,亚瑟每开启一次第二人格,就感觉自己的灵魂消散了一部分,而且消散的越来越多,如果将亚瑟的灵魂分为一百份,那现在已经消散了差不多七份的灵魂了。

    而且,他也想知道自己不依靠拉斯特尔的实力究竟有多少,瑟希莉并不算是一个正常的对手,她太冷静了,不像这个亚瑟王一样会被情绪影响自己的行动。

    在两人站定的一瞬间,阿尔托莉雅就展开了凶猛的攻击,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就算身陷重围力战而死,她也要把这个该死的异教徒的头给扔下城墙,就像刚才那个异教的武士一样。

    而亚瑟则毫不慌张地判断对方的下一次进攻方向并作出合适的规避与格挡,偶尔正面来上一下,但更多的还是以防守为主。

    双方都没有带盾,那剑就是他们进攻与防御的武器,亚瑟的剑术来自当吟游诗人时的老师,灵巧而多变,迅捷且敏锐。至于阿尔托莉雅,她走的是最为普通的骑士路子,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力量,她天生就有着莫名的神力,可以轻而易举地拿起他人拿不起来的重物,所以剑锋大开大合之间,破空之音不绝于耳,亚瑟任何一次没有成功躲开,就是终身残废的结果。

    这可比普通的厮杀带劲多了!

    亚瑟本就喝下了火酒,现在闻着城墙上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味,又和如此强大的对手进行着生死搏斗,他的心脏有力的泵动着,肾上腺素飙升,在被阿尔托莉雅压着打的情况下却越打越兴奋,越打越觉得酣畅淋漓,仿佛灵魂都在这一着不慎就会惨死他乡的战斗中得到了洗涤和升华!

    在来布里斯托尔的路上,他也会找些山贼盗匪之类的来刷刷经验好升级天赋,而且训练也能获得经验,虽然比杀人要普遍少三分之二还多,不过积少成多,如今亚瑟的个人面板已经变为了:

    铁骨16

    强击17

    强掷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