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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再轻手轻脚的搬动,对祁月来说都能带动伤口,所以在去王府的路上,祁月便晕了过去。

    等到祁月再次悠悠转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笼中,而是在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之中。

    她被放在一个一人长半人宽的木桶之中,上半身已经上好了药,用绷带细细地包扎了起来,下半身盛了只淹过鱼尾的水,到也不至于打湿伤口。

    此时门口站着的丫鬟大约是看到了转醒的祁月,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姑娘,不对,公子?也不对,客人,您觉得还好吗?伤口可有不适?”

    祁月听不懂那面前的女子的话,只觉得身体好了些,想要去找流火。

    于是猛地一起身,溅起了一池的水。

    那姑娘也被祁月这一下吓得尖叫一声。

    王府的守卫自然是在门外的,只听到这一下的声响,便持了手上的矛破门而入!

    “莺歌姑娘,怎么了?”那守卫问道。

    却看到那受伤的鲛人因为体力不支而重重地倒下去,又溅了守卫和那个名叫莺歌的丫鬟一身的水。

    “又弄湿伤口了!”莺歌急急地跑到祁月身边,却被身边的守卫拦住。

    “莺歌,太危险了!”

    “没事的,她现在受着伤呢,我得给它重新换药了。”

    那守卫大概是觉得祁月现在也是没有还手之力,就放开了抓着莺歌的手。

    祁月那一下太过用力,原本开始凝结的伤口又裂了开来,血肉模糊的一片。

    莺歌有些怜惜又有些惊恐的看着这个伤口,喃喃道:“也不知道怎么下的这么重的手。”

    又低下头和煦地吹了吹祁月胸前的伤口。

    祁月只感觉一股凉风轻柔地拂过那剧烈疼痛的伤口,居然莫名的感觉好了很多。

    这个人类女子,好像,对她没有恶意。

    祁月放松了对莺歌的警惕,任她摆弄自己的伤口。

    有人的脚步渐渐走近的声音,还伴随着和人语。